2003年他留校,2003年我来上大学,若干个巧合,他成了我的辅导员,虽说他比我大不了几岁,但我觉得他和我们之间有一条太宽的“沟”,每次碰面我都觉得他是一个管理者,严厉的管理者;他对时间过于的偏爱,使他的一切都非常有规律,生活紧而不乱。